两汉灯具家装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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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216 | 回复0 | 2023-5-27 06:31: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么近 那么美 周末到河北##奋进新时代 美丽石家庄#
又到了喜提炎夏的时候,最近甲撕文每天都感到 自己整小我 要在太阳底下晒化一回。
但老甲我爱岗敬业,既然没办法  在看文物栏目里给年夜 家说炎夏,那就爽性 换个思路来说说“炎刘”吧。
炎刘这个名字乍听还挺陌生,换个名字叫汉朝就无人不晓了。阴阳家们捯饬了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给每个朝代付与 了一种属性。
汉代最受官方和后世认可 的属性就是 “火德”,因此又有“炎汉”、“炎刘”之称,甚至后来黄巾军借着“火生土”之说果真  反汉也是源于此。
好了,废话不多说,来看“甲撕文说汉朝”今天说了啥。
◆一张图谱告诉  你“甲撕文说汉朝”都说了些什么


灯具,从它们涌现 开始,就迅速在人类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印记。

究竟 黑夜对全人类一视同仁,在没有灯的时代,人们只能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生活作息。
而灯,丰富  了人们的“夜生活”。
甲骨文中的火字和光字,可以看到光字就是一小我 举着火


灯具的涌现 在甲骨文中就能找到线索。
甲骨文的“光”字,上半部分  是象形的“火”字,而下半部分  是或坐或站的“人”。
再者,《说文解字》中记载:“光,明也。从火在人上,光亮 意也。”
由此可知,早在殷商时期,甚至更早期,光亮 的涌现  就与“人持火”的行为方法 有着密弗成 分的关系。
我国目前已知最早的人形灯具,2007年出土于山西省临汾市翼城县年夜 河口村的西周墓,其形状与甲骨文“光”字的象形异常相似


灯具是人类与光亮 的桥梁,人们利用灯可能很早,但意识到自身与灯的关系,却要比及 春秋战国时期。
我国目前已知最早的人形灯具出土于西周墓,这个时间段一直以“礼”——也就是严格的品级 制度而为人所知,同时强调“君权神授”。
而随后的春秋战国时期,则是“礼乐崩坏”,之前确立的品级 制度逐渐瓦解,随之而来的是“神授”的“君权”也不那么权威了。
因此,从西周到战国,人形灯具的形象越来越鲜活,由“侍神”转变为“侍人”也就理所应当了。
西周和东周的两盏灯的比较



如果说春秋战国带来的是人们自我认知的觉醒,统一的年夜 秦则是提供了良好的物质基础。可惜秦“二世而亡”,一切的繁华 昌盛都留给了汉来实现。
两汉时期是人形灯具成长 的岑岭 期。在这一时期,不管是人形灯具的数量、制作的工艺水平,还是结构、造型、题材的丰富  度,都达到  了异常 高的水准。
汉代灯具的数量变更 图示,图片摘自江苏年夜 学卞华磊论文《两汉时期人形灯具研究》(数据有争议


接下来我们不妨聊一聊两汉的老祖宗们家里都摆了些什么灯。
台灯

西汉长信宫灯,现藏河北博物院,展示的是人的造型


说起台灯,年夜 名鼎鼎的“国宝”长信宫灯最有知名度。
青铜鎏金的质地、巧妙实用的结构 、形象生动的造型、扑朔迷离的身世,都是她广为人知的特征。
事实上,这“女性持灯”的造型也有说法。
汉卫宏《汉旧仪补遗》记载:“省中有五尚,尚食、尚冠、尚衣、尚帐、尚席”。也就是说,帝王或者贵族,在从事这五种行为时,是有专门的女官奉养 的。其中虽没有“尚浴”,却也可以推测其为同品级 的官职。
由此可知,长信宫的窦太后在夜间入浴时,身边有“尚沐”的女官手持灯具照明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以此形象为蓝本制作一盏精美的灯具,也可以说是情理之中。
此为“长信尚浴”。
东汉羽人铜座灯,现藏梧州市博物馆,描绘的是早期“神仙”的造型


《楚辞·远游》:“仍羽人于丹丘,留不死之旧乡。”
“羽人”这一形象在古中国流传甚广,象征着长生与飞升,崇尚道教与升仙的两汉先民也是其忠实的拥护者。
跨越生与死的障碍,追求极乐与永生,羽人造型的灯具,转达 了制作者和使用者这样的美好愿望,也是人类一直不变的追求。
吊灯

东汉人形铜吊灯,现藏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人形姿态与日常生活相符


双手捧着灯盘,双膝跪地,这座吊灯的人形以一种虔诚而又恭敬  的姿态举着一盏灯。
很明显,与长信宫灯类似,这座吊灯的人形姿态取材于真实的生活场景。
负责掌灯的仆人为主人捧来灯火的一瞬,被定格在这件文物中,这才为如今的我们所见。
东汉晚期人形铜吊灯,现藏湖南博物馆,其姿态极有飞翔  之感


这盏灯有着不输长信宫灯的精妙结构,人形中空可以储存燃料。
似乎是为了与顶上的凤鸟相呼应,举灯人也做出了“飞天”的姿势,颇有“吊威亚”的架势。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我们也很难否定 ,人形飞翔  的姿态与两汉先民的升仙愿景有着一定水平 上的联系关系 。
这盏具有实用性的吊灯,同时也展现出了其作为艺术品的天赋。
落地灯

东汉彩绘百花灯,现藏洛阳博物馆,描绘了时人想象中仙界昆仑的场景


《神异经》记载:“昆仑有铜柱焉,其高入天,所谓天柱也。”
又有《尔雅》曰:“山三成为昆丘。”
在前人 的印象中,神仙居住之所——昆仑,是一座高耸入天际的三层结构。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两汉先民们会将体积最年夜 的“落地灯”塑造成昆仑仙山的模样。
在这座“仙山”中,不仅住着长生的羽人,也住着飞升的神禽瑞兽们,堪称中国的伊甸园。
宝鸡周原汉墓出土的朱雀陶灯,同样描绘了想象中的神仙生活


在汉代,陶器虽然不及青铜那么名贵,但胜在可塑性强,造价低廉,因此年夜 型的“落地灯”使用陶制也是情理之中的选择。
这座“仙山”虽然整体形状看似简单,上面却栩栩如生地描绘出了诸多仙人仙兽的姿态。
同样是对于昆仑仙山的描绘,这座灯在朴素的质地中追求了极尽所能的华丽。
外来的朋友也点灯

两座组合式西王母陶灯,是古蜀地西王母信仰的具象涌现  


晋张华《博物志》卷八载曰:“汉武帝好仙道……七月七日夜漏七刻,王母乘紫云车而至于殿西……时设九微灯。”
如果说到中国的本土信仰,除了中原地区  的“羽人”,那巴蜀地区  的西王母必须  有姓名。究竟 繁体的“烛”字写作“燭”,即为“蜀地之光”,可见巴蜀人民在这一领域的钻研之深。
但两汉先民的制灯野心,远远不止如此。
广州汉墓出土的陶胡人俑座灯,年代上属于西汉,高鼻、深目、厚唇的胡人是汉代广州海上丝绸之路的亲历者


早在西汉建国之时,北方的匈奴就威胁着这个中原国度 。
弗成 否定 的是,两汉先民早已对这些高鼻深目的“胡人”有着一定水平 的认知。更况且 武帝还两度派遣张骞出使西域,开辟出了至今还为我们津津乐道的“丝绸之路”。
出土在广州汉墓的陶俑灯,人形即为胡人的形象。可想而知,生活在距离北方匈奴如此之远的广东地区  的两汉先民,也已经得知了“外面的世界”。
足见汉代的多元文化,以及丝绸之路的巨年夜 影响力。
山东博兴县出土的汉代骑马俑灯,考古申报 上的手绘图更清晰地涌现  了胡人的形象


同样涌现  胡人形象的,还有骑马俑灯。
泸州能源年夜 楼墓葬出土的东汉陶佛像灯台,现藏泸州博物馆,灯台造型为汉代流行的枝灯样式,灯座为结跏趺坐的佛像,高台还装饰有莲花图案


丝绸之路也带来了释教 的踪迹,被记录在这座佛像灯台之上。
结跏趺坐、螺状发髻、莲花座台,这些典范 的释教 元素被融合在了这盏出土于四川的陶灯之中。
这揭示了一个奇特 的历史时期:释教 被往来的商人和僧侣带入了蜀地,与之碰撞融合。两汉的先民们不会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宗教,会在将来取代西王母的位置 ,甚至影响整个东亚。
实用、祭祀与精神

从美术考古来看,人类对于自身形象的认识和描绘一直是晚于对外物的认识的,而人形灯具,甚至是所有人形器物的出生 ,都代表着人类对自我认知的觉醒。
早期的人类热衷于宗教巫术,深信 神的存在,但神的形象却恰恰是以人为蓝本而创造  的。
汉武帝“巫蛊之祸”甚至摇动 了国本,最终不得不下达轮台罪己诏,足见巫术与信仰在汉代的影响之深远(图为陕西人民美术出版  社出版  的连环画《巫蛊之祸》)


纵不雅 整个两汉时期,西汉的灯具沿袭了秦务实的作风 ,灯具皆为侍人,所作皆以实际形象为主。
但到了东汉,人形灯具的作风 逐渐由“写实”转为“写意”,也就是从“现实主义”成长 为“浪漫主义”,其造型追求的是神韵。
尤其是到了东汉中晚期,灯具已经不仅仅是满足人们生活照明需求的普通用具,而是被付与 了更深条理 的精神意义。
而这种精神寄义 被人们运用在祖先和神明的信仰之中,林林总总 的人形灯具正是其具象化的涌现  。
灯具的使用,早已远远跨越 了其实用价值自己
(全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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